从部队回到地方,从一名战士转到收费员岗位,从“小朱同志”变为“老朱班长”……朱文魁说,他的人生轨迹是一条上升的圆润抛物线,最有力道的拐点就是进入安徽高速的那一天。入职以来,朱文魁先后参与组建20多个班组,培养出14名收费班长,查获各类偷逃通行费车辆百余辆,热情帮助司乘人员的事例更是不胜枚举。“他始终秉持服务本色,揣一团热火,捧一颗真心,把质朴关怀带给司乘人员、身边同事;踩一溜雪道,顶火热骄阳,与所在班组风雨同行。”六潜高速六安西收费所员工,如是评价朱文魁。
造就班长的“老班长”
2009年底,在收费岗位上“摸爬滚打”十余年后,朱文魁作为兄弟管理处的业务骨干调入六安处。相比周围从事收费工作不足5年的同事,他可谓业务底子深厚、收费经验丰富,既是通晓事理的“老大哥”,又是“领兵带班”的“老班长”。他在相当于值班长的收费干事岗位上一干就是5年,期间换过4个收费所,带过20个收费班组近上百号人。年年“挪窝”的背后,是组织对他的充分信任,无论是在流量较大的收费所协助所长“压阵”,还是参与新所筹建“以老带新”,朱文魁总是把精力放在收费现场,把业务技能知识传授给一批又一批的新同事。他一路播种、一路耕耘,收获的是班组之间的比肩同行、携手向前。而最令他自豪的是,他先后带出14名班长,这些同志都曾是他手把手教过的收费员。
勤学苦练的“老行家”
收费业务熟练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,需要常年累月的不懈学习。打开朱文魁的办公桌抽屉,近三百份业务资料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起,有的文件被反复标注、墨色浓淡各异,有的纸张边缘都已经磨破起毛。在朱文魁看来,这些资料就是最好的“老师”。对业务孜孜不倦地钻研,让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岗位“专家”。同事们在收费工作中遇到“疑难杂症”,只要找到他,都能迎刃而解。六潜高速刚通车时,拖车的发卡、收费让新员工们个个“发怵”,为此,朱文魁现身说法,一方面把工作流程说个通透,另一方面反复示范、辅助实践,最终使这项较难的业务班班上手、人人熟练。朱文魁是个有心人,他对稽查工作也下了一番研究,他设立了班组“案例小课堂”,定期讲解稽查典型案例。他总结的临界车型“一看稽查法”,(瑞风商务看前排、微型面包看二排、丰田越野看车标、客货分清看车身)等,还被作为先进经验在全处进行推广。
把舵班组的“老向导”
作为六安管理处资历最老、经验最丰富的值班长,朱文魁一肩挑起了六安西所四个收费班组的管理工作,为班组进步出谋划策,做好经验“传帮带”、业务“老向导”工作。他充分考虑班组差异,在全面夯实技能基础的前提下,对各班组进行特色定位,甲班严谨细致专攻逃费稽查,乙班开朗热情研究微笑课题,丁班业务扎实探索节能降耗……班际和班组内部不定期互换课题,因势利导、深掘潜力,形成班班有特色,人人有强项的合理结构。与此同时,他积极做好班务管理,创新班务会组织形式,通过团队互动、班际纠错等活动,使原本沉闷的班务会“变身”为人人期待、协同合作的交流平台;他强化正面激励,利用月度技能比武等活动选树典型,激发团队活力;他着力培训提高新员工,利用下班时间“开小灶”、重点辅导。由于收费流程千篇一律,时间久了难免懈怠,他注意抓苗头,捉细节,“爱”与大家谈心交流,及时解决员工思想业务困惑,“做好一把伞、当好一剂药”,使班组成员“轻装上阵”,热情主动地投入到工作中。
古道热肠的“老大哥”
朱文魁的身上一直保持着军人的朴实无华、乐于奉献的优秀品质。虽说工作时间是八小时,可他从早到晚难有片刻清闲:同事上班时,他在道口稽查逃费车辆;同事交班、吃饭时,他就主动顶班;收费所人手有限,这些年来,每逢同事结婚休假或家中有急事时,不用所长安排,不用同事请求,朱文魁经常主动顶岗。他认为自己是个老大哥,关心这些家在外地的“弟弟妹妹”,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。谁要有个头疼脑热的,他会嘘寒问暖,关怀备至,甚至有时还开着私家车带着同事去几十里外就诊。他不仅对同事一片热心,待司乘人员更是充满真情。他曾经发起过“全城寻人”活动,帮助一对来收费所里寻子的夫妇,终于找回了那个离家出走的孩子;他也曾给素不相识的外地车主垫钱交费,或是义务修理停在道口的故障车辆……在这个退伍军人看来,助人为乐是应有的本分,“别人有困难就得帮”。
聚少离多的“老亏欠”
与同龄人一样,年届不惑的朱文魁也有过权衡事业与家庭的困惑。然而,他毅然选择了前者,亏欠了后者。他的家在一百多公里外的潜山县,由于工作岗位的性质和强烈的责任感,朱文魁平时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。每到车流量“井喷”的节假日,他作为所里的工作骨干,更要坚守岗位。这样一来,照料老父幼子的担子就常年落在妻子肩上。今年“五一”,老父亲住院,朱文魁本想去病床前尽孝,可是所里人手紧,他只能请妻子多担待了……8月份,妻子被确诊为腮腺混合瘤,家里“半边天”也塌了。为了不影响工作,他动员妻子来六安动手术。于是,他白天忙单位的事情,晚上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,看护病床上的爱人。工作十余年,他很少能陪家人热热闹闹过一个春节,很少能跟老父慢悠悠地下一盘象棋,也很少能亲自去接一接放学的儿子,这些亏欠的关怀都被“移情”到他所钟爱的事业上了。